
中新网上海新闻2月7日电( 薛蒆 陈静 ) 在上海普瑞眼科医院院长在王富彬的诊疗工作室里,摆放着大大小小几十件奖状、证书、荣誉锦旗,在他从医30余年的历程中,诊治过各类疑难眼病患者近10万例,有白发苍苍的耄耋老人,也有蹒跚学步的小孩。
“精益求精”、“执着专注”是同行对他的评价;“一丝不苟”、“耐心细致”是患者对他的赞誉。用自己的专业技能为光明事业服务,在追光的道路上不停前行,王富彬乐此不疲。
眼科学是一趟终身学习的旅程
1978年,在恢复高考后第二年,王富彬凭借着当时被认为是编写最好的一套天津课本,走出了青年点,走出了绵亘起伏的完达山脉张广财岭,懵懵懂懂地考入了五年制的佳木斯医学院。
1982年,佳木斯医学院的专家和领导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在本科生中选拔一批学生进行专业化方向培养,当时开设了眼科、耳鼻喉科、皮肤科、同位素科、临床检验科等几个小班,每个小班10个人左右。王富彬就是当时眼科班其中的一员,这种选择或许与他的父亲也是一位眼科医生有关。

眼科学是医学的一个分支,因此它也彰显出明显的医学科学属性,那就是,知识的更新速度是惊人的,有时昨天还是共识性的东西,当你第二天打开PubMed时,发现它已经被革命化地改变了,因此也注定了从事眼科学事业的人们,他们的旅途必将是一个终身学习的过程。
王富彬是很早就意识到这一点的人之一,他很喜欢这样一句话:“The medicine is a journey of life-long learning, the field of ophthalmplogy exemplifies this mantra。”如饥似渴,是那个年代几乎所有莘莘学子的共同特点,因为他们每个人都知道,在当时的环境下,能迈入大学的校门,尤其是从青年点走出来的是多麽的不容易。学药理学的一天,他从一张报纸上剪下了一幅照片夹在书中,并在照片旁边写下了这样一句话:“那些微笑着的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那张照片上,是几位获得诺贝尔奖的西方学者,作为一名年轻的中国学子,坚信将来一定会有中国人登上这个领奖台。尽管他知道自己无法实现这个愿望,但一种民族精神激发他几乎读遍了在那个年代所能接触到的各种书籍。1983年毕业前夕,在授业恩师的鼓励下,他顺利完成了医院新引进的进口同视机说明书的英文翻译任务。
锲而不舍,走临床、教学、科研三位一体的道路
生物学家尼科尔曾说:“机遇只垂青于那些懂得如何追求她的人。”
大学时期,老师诲人不倦的言传身教,让他打下了扎实的眼科临床基础。毕业时,就已经可以独立完成滤过性青光眼手术了。毕业后,在医院的大力培养下,很快成为了科室骨干,1989年卫生部眼科高师班结束后不久,便成为了当时附属医院最年轻的临床科主任之一。

与现在相比,1989年前后的眼科,还处于十分落后的状态。开展人工晶体手术时,买不起植入镊子,他就拿着一个普通不锈钢弯钩镊子,跑到特种钢材厂找老师傅帮忙。让他惊讶不已的是,在他提出具体要求后,老师傅把原来镊子的弯头切掉,重新焊接了现在他也不知道的什么品种钢材,经过抛光竟然成了一把精致的“人工晶体植入镊子”。1990年前后,在基层医院会诊时,经常看到葡萄膜炎并发白内障、瞳孔粘连闭锁的病人,给前囊膜截囊人工晶体植入带来极大困难。经过反复考虑,他设计了一种新的手术方式“晶体后房前囊开窗术”,有效地解决了这个问题,其观察结果发表在当时的《实用眼科杂志》上。
迄今为止,近视眼的确切发病机制仍然是不清楚的。长期以来,人们把近视眼的产生归咎于长期过度用眼、进而导致调节痉挛所致。但是,大量的研究观察结果否定了调节理论,于是开始探究新的病因,不久形觉剥夺成为关注的热点。1995年,王富彬带领他的团队,在国内首次采用海赛克鸡雏建立了动物模型,成功诱发出显著的近视屈光变化,并推测长期过度近距离阅读,可能是一种特殊的形觉剥夺,该研究结果在1996年的《中华眼科杂志》上发表。
2001年,他独立研发的“中期羊膜保存液”投入临床使用,并获得上海市“十大创新标兵”奖。2010年,王富彬荣获长宁区第二届领军人才荣誉称号,2018年,他领衔的眼科团队获得卫健委颁发的“王富彬长宁区名医工作室”称号。

王富彬先后在SCI、国际和国内全国专业会议及国内眼科杂志上发表论文50余篇。主编专业著作2部,13项科研项目通过省市级成果鉴定和获奖。分别在多家国家级和省市级眼科专业委员会担任常务理事和委员,是3家SCI眼科专业杂志的Reviewer。
王富彬擅长于眼底疾病领域的临床诊治工作,尤其是黄斑疾病和视网膜血管性疾病的激光治疗。2022年,历经7年时间,采用SD-OCT影像技术,从形态学角度证实了中心性浆液性脉络膜视网膜病变时,由于脉络膜增厚、脉络膜静水压升高和脉络膜血管通透性增强,导致视网膜神经上皮脱离的临床事实,并证实了RPE/Bruch’s 复合体micro-rips的存在。这一研究结果RPE/Bruch's membrane complex micro-rips in central serous chorioretinopathy,在SCI杂志上发表,引起了同行们的关注。
涉猎广泛,在眼科学艺术道路上行走
王富彬的“公众号”——《王富彬眼科》,在国内的眼科界是小有名气的,为此,他还专门学习了有关编辑和Photoshaop方面的有关知识。有人曾说:“王富彬老师的公众号,出手必是精品。”
从创刊开始,王富彬的公众号已先后发表了392篇图文并茂的文章,内容涉及眼科专业、原创小说、诗歌、散文和摄影作品等,拥有了大批粉丝和关注度。王富彬具有很好的文学功底,还在《百家号》上开设了账户,发表了大量文学作品。紧张工作之余,他写下了近百首格律诗和散文诗,这些古体格律诗和散文诗,被收录到了他的《半筐诗稿》中。
关注科普,他始终不懈地坚持眼科疾病的普及化宣传。2019年,他的一篇作品《“熬夜”,对眼睛的损害并不像常说的那样简单》在竞选评比中脱颖而出,获上海市卫建委颁发的2019年度“上海医药卫生优秀新闻作品奖——医学科普奖”。
2022年,他萌生了一个想法,把中国的眼科“科普到外国去”,给外国人讲一讲中国眼科的故事。但是,这类文章不像专业论文,很考究作者的中文和英文的两种语言功底。不久,他用英文撰写的文学科普作品The First Chinese Emperor to Send the Plaque to Ophthalmologists,发表在了SCI杂志上。

“请到这边来,让我检查一下眼睛,好吗?”早上8点多,身着白大褂的王富彬院长已经来到医院5楼病房里进行查房。他重点了解病员管理及值班人员在岗在位情况,他还来到病床边亲切询问,耐心倾听病人的描述,对病人进行检查,了解病人诉求,并对治疗进行了指导。检查完毕,王富彬微笑着与病人坦诚相见,“你的眼病正在恢复中,我们一起努力。谢谢你给我看病的机会,让我们医生可以学习,可以进步。”
“夫医者,非仁爱之士不可托也,非聪明理达不可任也,非廉洁淳良不可信也”,专攻术业、广施博爱、常怀悲悯,是王富彬从医以来的自我要求。
漫漫医路行,砥砺奋进三十年,眼科事业不停歇。王富彬从未停止过思考,不断突破自己技术与思维的舒适圈,为一个个患者的光明开路。在他那间简朴的诊室内,王富彬三十余年所沉淀的儒雅风度、专家的技术自信、与患者交流的温暖谦和,营造了一种强大的、让人信服的气场,患者们深信面前这个医生能帮助他们脱离苦海、走向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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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陈静